粗使婆子立刻爬起来,走在前面带路,翠儿在旁执灯,墨竹几人跟着,一行人悄无声息的往那柴房去,上官清月又问,“就你一个人看着吗?”
这粗使婆子点点头道,“是的,徐妈妈被抬过来的时候就不太行了,其他人看她那样子,也知道她要死了,便都不愿意守着,再加上太晚了,都想回去睡觉,这就留下奴婢睡觉了,徐妈妈这个人,虽然跟着夫人,对下人苛刻的很,可从前也帮过奴婢一次,奴婢看她可怜,便也陪着,等人走光了,她就求奴婢来找大小姐,说无论如何想见大小姐一面,奴婢知道大小姐必定不愿意见她,可她临死前就这一个愿望,奴婢也实在是不忍心拒绝。”
这婆子似乎太过害怕了,这才断断续续的交了底,上官清月听着,没多说什么,等到了耳房之外,才淡声道,“你知恩图报是好事,不必害怕,我进去和她说两句话就好。”
这院子极其偏僻,耳房就更是只有四五丈见方,还没进门,上官清月敏锐的闻到了血腥味,上官清月看了眼门口,墨竹立刻上前去将门打了开,屋子里只有墙角一盏小灯亮着,昏黄的光落在屋子里,显得昏暗而萧瑟,上官清月一进门,就看到了蜷缩在破烂毡毯上的徐妈妈。
徐妈妈蜷缩着,下半截身子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