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上官若兰立刻愤恨的瞪向了上官清月,张氏一听这话,立刻道,“兰儿不知道……只是……只是我和兰儿说过,我说……我说月儿心术不正,所以兰儿今天一看到出事了,便下意识的以为当真是月儿做的,这才一定要纠察个清清楚楚,兰儿真的不知道——”
张氏看了上官若兰一眼,上官若兰心一横,也立刻道,“我……我不知道……”
这么明显的当场串供,上官信和老夫人眉头都是微皱,张氏见二人不答话,不由当着二人跪了下来,哭诉道,“母亲,侯爷,都是我一时猪油蒙了心,和瑜儿还有兰儿无关,你们是知道的,瑜儿最是勤奋刻苦,人也最是正派,至于兰儿,更是没那么大的胆子想到这个法子,都是我……都是我的错,我看月儿越来越受宠爱,眼看着就要越过兰儿了,就……就觉得十分难受,这才起了这些歪心思,侯爷,母亲,我错了……我只是觉得,这么多年,我在府中劳心劳力,瑜儿和兰儿是我最大的牵挂,我不能忍受别人踩到他们头上去,别的我都可以忍受,只有这个,我实在……”
张氏的声泪俱下,多少还是牵动了一些上官信的心思,毕竟这么多年张氏没有犯过大错,老夫人皱眉看着张氏,冷声道,“你心底不喜倒也罢了,若还像从前那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