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了自己的脑子,他也觉得事情有点蹊跷,于是也转身看向徐妈妈。
徐妈妈面色煞白,“不……不是奴婢……奴婢怎么可能缝制这种东西!”
上官清月笑了,“那可就巧了,整个侯府,谁还会淮安绣呢?”
徐妈妈是跟着张氏陪嫁过来的,当年入侯府,她一手淮安绣可算是帮张氏长了极大的脸面,因为这个,她甚至不愿意把淮安绣的技法传给别人,因此提起淮安绣,徐妈妈几乎是不二人选。
徐妈妈见如今情势急转直下,立刻下跪道,“老夫人,侯爷,奴婢真的没有,虽然奴婢会,可奴婢不会做这种事啊,一定是有人想陷害奴婢……”徐妈妈看着上官清月,一咬牙道,“大小姐自己做的事,何必要往奴婢身上栽赃,毕竟栽赃到了奴婢身上,便是栽赃给了夫人,大小姐,您收手吧。”
敌人比想象中强大,可上官清月却半分不虚,她一笑道,“徐妈妈不认,那也没有关系,这人偶之上,还贴着两张符纸,我虽然不会看符文,可你们做的如此逼真,这两张符文必定也是真的了,那么符文是从哪里来的呢?”
张氏心底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冷笑一声道,“这个当然是问你自己了,你还想问谁?”
上官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