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会掉眼泪似的,“父亲对女儿的信任就这般淡薄吗?若是这东西出现在二妹妹院子里,出现在瑜弟院子里,父亲还会如此吗?”
上官清月一双眸子水光泠泠的,再加上她精致的容貌,简直看的人心软成一团,便是个陌生人,都不会忍心再问责他,上官信也是如此,他先是心中一软,然后又被上官清月问的一时哑火,他想了想上官清月说的话,忽然觉得,如果这东西出现在上官瑜和上官若兰院子里,他的确不会这么快就指责他们,至少,他会先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这么一想,上官信竟然有些不能直视上官清月的眼神,这时,上官若兰上前道,“大姐自己做错了事,竟然还敢质问父亲,你看看你这满是怨气的话,你心底其实早就怨恨父亲了吧?”
在颠倒黑白上,上官若兰的功力不浅,这简单两句话,顿时又把上官信心底那点心虚驱散了开,他瞪着上官清月道,“兰儿说的没错,你只怕早就嫉恨我这个父亲了。”
上官清月惨笑一声,“女儿怎么会嫉恨父亲,这些年来……父亲对女儿说一句关怀的话,女儿便要开心许久,女儿怎么会嫉恨父亲呢……”
这话一出,上官信心头又是一软,上官信虽然贪权冷酷又愚蠢,可也不是半分人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