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她还要更难受些。”
三人听的津津有味,上官清月最后总结道,“要报复一个人,不是要了他的性命,而是夺走他在意的东西,权力,地位,财富,等等,夺走这一切,然后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煎熬卑贱的活着,这对他们来说才是最大的痛苦。”
墨竹几人怔住,忽然觉得有些庆幸,庆幸上官清月是她们的主子,而非她们的对手,因为如果她们几人遇到了这样一针见血通透狠绝的对手,只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说完了这些,墨竹又问,“那小姐,青萝怎么办?”
上官清月笑了下,“不着急,留着她还有用处。”
说着话,她伸手看了看自己的纤细如削葱的五指,“说实话我不喜欢手上沾血,尤其像青萝这样卑微坎坷的小姑娘,她既然投靠了别的人,那就让她投靠的人替我们料理她吧。”
几个人听的云里雾里的,秋蝉唏嘘道,“我们对她这样好,她也一跃从小丫头成了一等丫头,奴婢不明白,她为何就投靠了夫人和大少爷,难道她对小姐没有一点感激之心吗?”
上官清月哂笑了一下,“这世上有一类女子,对恩义无动于衷,对亲人冷漠疏离,对朋友也只是表面和气,可一旦她们对谁动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