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老三是什么人,也值得你动气?她对你来说,就是跟着你的一条狗,是你的陪衬,你完全不必要将她放在眼底,她的婚事握在我的身上,我不相信她那般不识时务。”
上官若兰哼了一声,张氏又道,“比如这一次,又是她在前面替你挡刀,这就是她的用处。”
上官若兰心底还是不快,可张氏说的也有道理,便先将上官如云抛之脑后,又问张氏道,“母亲,也不知父亲有没有帮我给赵先生说话——”
她这话话音刚落,上官信就派了人过来,说明日她也可以和赵先生去忠义伯府了。
上官若兰的郁气一扫而空,张氏也笑起来,“看到了没有,你父亲的心总是向着你的,你是咱们府上的明珠,何必和其他人计较,至于那些挡了你路的人,自然有母亲替你收拾。”
上官若兰拉着张氏的手撒娇,“那母亲,咱们得想个法子对付那贱人才是——”
张氏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在外面可不能一口一个贱人。”
上官若兰撇了撇嘴,“女儿知道,明日她也要一起去忠义伯府,母亲,我不想让她一起去。”
上官若兰产生了危机感,她害怕在外人面前,上官清月又抢了她的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