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没话找话的和杨灵儿聊着天。
她依旧冷笑了一声:“不害怕,鬼怪什么的,我觉得根本没有人心可怕!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不值得我再去信了,就连曾经说过的誓言,都可以随意的收回,还有什么是能比这些更可怕的......”
听着杨灵儿的唠叨,我才明白,原来她这是为情而伤心,为情而困惑着呢啊。
而且,我也发现,这间房子里,摆放着的一切,装饰着的一切,全部都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就连那红木雕花的床上的整套被子和床单都被洗的干干净净,而最为诡异的地方就是整间房中,唯独那屏风和杨灵儿坐着的这把太师椅是沾满了灰尘的。
我无奈的笑着安慰道杨灵儿:“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小姐姐你这么漂亮,就别为了呢些事儿烦心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相濡以沫,还不如相忘于江湖......还不如红尘作伴,让我们活得潇潇洒洒......”
杨灵儿听着我这么无厘头的几句,也咯咯的笑了起来。
我边观察着这扇屏风,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杨灵儿聊着天。
这扇古老的屏风,第一扇画的是一个白衣女子,倚在窗前,坐着一把红色的椅子,看着庭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