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心情可以随意变化,也就是可以随意变脸的程度,刚刚和我讲述的时候,还是满脸的悲惨不忍和难受,等他和我妈说话的时候,就已经恢复了平时那种慢条斯理,又有礼貌,让让人猜不透的一种感觉。
我妈出去以后,我才迫不及待的又凑到了他面前,让他讲讲后面发生了什么,他皮笑肉不笑的忽然笑了这么一下子,告诉我:“我怕我说完,你几天吃不下饭去!”
“啥?这么重口味的么?哥们儿我就爱听重口味的,你快给我讲讲吧,要不然我是真的睡不着!”
十七见我好奇的要命,才又接着说:“我也随后跟着我亲生母亲和四哥一起去的,等我们带着那尸体进入了那户人家时,心中才暗叫不好!因为这割草的孩子竟然是他们家中唯一的独苗。”
“杀人就得偿命,何况人家独苗呢!等着坐牢吧!”我伸着懒腰躺倒了床上,顺便把十七的枕头也扔到了一旁。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了我一眼。
“我四哥也后悔的不得了,他知道,这一镰刀下去,可真是让这家人断子绝孙,这可如何是好。但山民民风彪悍,随后又想呢,不就是一个孩子么,死了不会再生?”
我越听十七说,越来气,这他妈啥地方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