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这儿僵持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之后,司机小哥大口呼吸几口,终于是缓缓驶动了车,朝着村子里去了。
一直到下车后,我发现,那司机小哥估计吓得不轻,双腿还在不停抖动着。
木头兴高采烈的和我们告了别回家去了。
年底的街道上,只有清虚道长那恶作剧的狂笑声,路边黑暗的小道上仿佛可以看见有那么两个影子,一个大红,一个大白,徘徊着人间的丧喜事之间。
它们大爱大恨,无情无心的夺走着人类宝贵的灵魂。
回了家后,我爸妈和奶奶他们已经睡下了。
我和清虚道长匆匆洗漱后,他破天荒的和我说了声晚安,就准备回自己屋子要睡觉了。
但是胸前铜钱和鱼玄机的事儿我想我怕是不能再拖着了,万一鱼玄机真的消失了,我再也找不到她了,那可怎么办?
所以我还是把清虚道长拦了下来,郑重其事的说了句:“师父,我有事儿和你说!”
清虚道长淡定的望了我两眼,好像早已知道我要说什么一样,只是轻声说了句:“跟我来吧。”
便带着我进了他屋子了。
我们家村儿里的院子虽然是平房,但是几间房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