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会下的车,一直等到我爸和奶奶回来,我们这才朝着我家走。
木头则被清虚道长嘱咐了几句,便又拿了一把香回到了自己家去,看样子应该是真的有办法给他解煞了,木头心满意足的小跑着离开了。
“看什么呢!赶紧走!”清虚道长一声大喝,我这才收回了眼神,很听话的跟在了他身后。
刚刚回到院子,清虚道长便三步并两步的走到了那棵偌大的苹果树下,我爸很有眼色的把院子里的那盏明晃晃的大灯也给打开来。
从我这个角度看去,那棵苹果树发黑的树干上竟然正在流着潺潺的鲜血,和人血并无两样,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儿充满了整个院子。
我爸看到这树干上留下的血迹后,脸色“唰”的一下就变白了:“这......这树流血了?”
“我不是刚刚就和你还有你媳妇儿说了嘛,你们不信,非说我自己吓自己!现在看清没,你妈我还没老眼昏花呢!”我奶奶看到我爸竟是这副胆小的样子后,重重白了他一眼。
我爸便没有敢再吭声了。
清虚道长蹲在苹果树下,望着光秃秃的树枝,叹了口气,又把手指在苹果树的树干上抬手这么一抹,食指和中指便沾染上了树干上的鲜红色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