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吭的将曲潇潇绑好,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在我们家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手中不停地把玩着那把水果刀,似乎是想要等着曲潇潇醒来后,有什么好事儿会上场的一样。
就这样,我们一直耗了几个小时,眼看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本来已经和木头说好一起去李家庄的殡仪馆的, 而且我也答应张姐了,可是看着阵仗,十有八九是要爽约了。
我在椅子上已经绑了很长时间,手脚已经渐渐发麻了,基本没什么知觉了,但是脖子上却疼的要命,感觉像是有一根线在我脖子上狠狠勒着一般,我极力的想要呼吸,确实于事无补。
正当我用尽浑身力气大口大口呼吸着的时候,我旁边不远处的曲潇潇忽然慢慢清醒了过来。
曲潇潇有些轻微的呻吟,她缓缓抬起了有些沉重的眼皮,有些发蒙的望了望四周,她首先看到了被绑在椅子上的我,声音有些低,但我还是能听得很清楚,她问道我:“安生,我们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会这样啊!”
看到苏醒过来的曲潇潇,我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来了。
我轻轻喊了一声潇潇,关切道:“潇潇,你没事了?你头还疼吗?你流了很多血啊,你觉得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