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而已。
奶奶现在在屋子里也没有了任何动静,我担心的是奶奶万一因为我刚才的一时婆婆妈妈,犹豫不决,而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么就算我今天躲过这劫,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就在我认为自己今晚必死无疑的时候,突然我爷爷那双紧紧勒住让我无法呼吸的手臂突然松开了,死里逃生的我连忙一边拔腿而逃一边大口喘气。
边大口喘着粗气我心里面还边想着:难道是爷爷他忽然认出了我,然后就放过了我?
想到这里,我还有些欣喜,便回头看了过去,却发现刚才还诈尸的爷爷现在却已经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纹丝不动了。
而在我爷爷尸体躺着的旁边,则有一个人影站在那里,我脑袋还隐隐有些发昏,眼睛还不是看的太清楚,加上天色这么晚,院子里的寒风又恢复了正常一般,把院子里的这大灯吹得“吱嘎吱嘎”直作响。
我揉揉眼睛,往前挪了挪,看着菜看清了眼前之人。
嗯?他......他怎么突然回来了?
没错,在我面前站着的,正是那走时也不愿意和我多打招呼,而他在的时候我又处处与他作对的十七。
这十七依旧在一旁高冷的站着,在我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