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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清虚道长就把两人安排妥当了,他去我之前那间屋子换了一身我爷爷的衣服出来,因为之前的衣服全部被撕烂了,我奶奶才给找了这一身。
俗话说得好,人靠衣裳马靠鞍,清虚道长就是如此!穿了我爷爷这一身衣服,活脱脱就是一个农村老干部嘛,加上那又重新梳理过的头发,显得还挺有干部的派头。
清虚道长没有多说什么,在我家的炕桌上摆好了黄纸和朱砂,之后又把墨汁对在了朱砂里面。
我走近用鼻子轻轻一嗅,这墨汁有股冲鼻的气味儿,像是酒精之类,清虚道长摸摸自己山羊胡,故作高深道:“跟了我这么久都不知道,一般治疗符画前都要由为师亲自含一口黄酒喷在里面!”
我很无知的摇摇头,这就是我平时不太用功的缘故,连清虚道长做的一些很明显的小细节,我都从来没有注意过。
之后,清虚道长抬起自己左手,用右手为笔,左手为纸,以一种奇怪繁琐的手势在左手手心画起来。
几秒钟后,清虚道长停下手里的动作,右手拿起炕桌上的毛笔,手上潇洒一甩,笔尖便蘸到了旁边的朱砂对了墨汁里,接着伸出左手快速咬破了中指,再用力一挤,就把中指的血挤在了那道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