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梅梅也在外面做笔录呢,她醒了就和我说了,你们救了她的,真是不好意思呀,哈哈哈!”
听着这尖锐刺耳的笑声,我竟然想起了昨晚僵尸用十厘米长指甲划玻璃的声音,让我不舒服极了。
既然她们这儿说了,我也就不计较什么了,我淡淡嗯了一声,就准备和木头做个记录就离开了。
谁知道那个薛雪梅她妈就是那个胖妇人带着她小姨,也就是那个瘦瘦的妇女,上前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张着老大一张红扑扑的嘴,笑意盈盈道:“小伙子,听梅梅说你叫安生是吧,哎呦,可真是个好名字呦,长得还这么帅气不说,个子又高,小伙子真不错哈!”
我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奉承话了,不耐烦道:“你们有什么事儿就直说,别说这些没用的行吗!”
两人一听我直入正题了,赶紧眯着眼睛笑道:“呵呵呵,哎呀,能有什么别的事儿啊,这不是想请你去咱家吃个饭吗,我们家梅梅也想感谢你呢,看你俩处的挺好的,梅梅也说对你印象挺好的,这次还救了她的命,不行,你俩就试着处处,阿姨也不是那种古板的人,阿姨可开放呢,这不是,你们马上就满十八岁了,成人的事儿阿姨是不会管的。”
原来说了半天,她是想让我和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