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晚上十点,练胆去了?
我又狠狠的骂了清虚道长以后,才又继续加快了步伐往前跑去。
忽然,前面一个熟悉的身影让我全身僵硬了。哪个穿红色旗袍的女人竟然又跑到了我前面不远处,依旧是像个木桩子一样,直立着背对着我。
“我艹!”我骂道。刚刚明明我已经超过了她,明明也已经把她甩到了身后,她难道会穿墙术?怎么跑到我前面的,这胡同就这一条路,也没什么小路啊!
一阵冷风吹来,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脑子更加清醒了,也正是这种感觉告诉我,她可能不是一个人......
我身上并没有可以用的到的东西,除了我的舌尖血可以驱邪,可是上次对付怨鬼的时候我咬破的舌头还没好,到现在说话都还不利索呢,班里那群小妞都喊我是“大舌头”。
这个还好,主要是咬舌那种割肉般的疼痛,我真的不想再承受第二次了。但是在生命和疼痛之间让我做选择,我当然还是要毫不犹豫的咬下去。
我牙齿已经放在了舌头上,随时准备好了血溅当场,我没走,那个红旗袍的女人也没有动,她背对着我如僵硬的一块石头,我握紧拳头慢慢向前走去,风吹着我的衣服不住的向后扯着,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