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去了,只剩下我和金灿留在树林里面。
我学着电视里偶像剧中那些主角们谈恋爱一样顺势也紧紧把金灿搂在怀中,抬起右手轻轻摸了摸金灿的脑袋,说道:“好了,阿灿,别哭了,有我在呢!”
“呜呜呜呜......安生,我好害怕......好害怕呀......血......大姑全是血......呜呜呜......”金灿哭的梨花带雨。
我又轻声安慰了她好一阵,她才慢慢停止了哭泣。
我把木头也叫了进来,把黄皮子的事儿也和金灿说了一遍,金灿吓得捂着嘴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木头问道:“生子,你决定怎么做,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全听你的。”
我一时也没有什么主意,因为清虚道长总共给了我三张符纸,其中一张被我妈洗烂了,还有一张就是昨晚上给黄皮子贴到脸上了,基本没什么效果,只是把它逼走了,没想到今天就又回来害人。
算来算去,我现在只剩下一张符纸了,这可是清虚道长给我的保命符啊,这张符纸我决不能像上一张一样浪费掉了。
想了半天,我才嘱咐道金灿和木头两人:“村长今天就把狮脑山的潘道长请过来了,我们就一直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