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魂儿去,还是早些回去准备准备,打发他走吧!”
旦子他爸一下子怒了,挥舞着菜刀,大吼道:“别他妈的咒我们家旦子,老子的刀杀了那么多年的鸡鸭,也不是吃素的,这刀上面煞气重的哩,那狗日的也怕这刀!”
我和木头在一旁看着他们,也没敢说话。
天已经暗了,但隐约还是能看见的,周围静悄悄的,在村长不知道按压了旦子胸口多久以后,猛地听到“咳咳咳咳”
我和木头赶紧上前一看,只见旦子“哇”的一声,嘴里吐出了一大口黑色的粘稠东西来,我拿出随身手机打开手电筒一照,竟然是一团长长的黑色头发,粘着河水,湿漉漉的。
木头当场就扭头吐了,看着这泛着阵阵恶臭的头发,我也捂紧了嘴巴,心里百思不得其解,溺水怎么会吐出满嘴的头发。
旦子的爸爸一把抱起了旦子,旦子一张苍白的脸满是惊恐,脑袋紧紧靠着他爸的肩膀,瞳孔紧盯着河水中发直。
村长低声说:“大家伙赶紧的都回家吧,天都黑了,可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了,明儿上午我开个村会,等散了,你们几个中午都来我家,论功饭是一定要吃的!”
我们都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我和木头赶紧拿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