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来了。
没办法,一时半刻不见肖洒,丹露心里就空落落的。
两人一直复习到深夜才上床睡觉,食髓知味,自然免不了又是颠鸾倒凤……
大半个钟头后,两人都瘫软下来。
丹露慵懒地卷缩在肖洒的臂弯里一动不动,道:“大坏蛋,我快要被你折磨死了,再也没有半点力气了!”
肖洒抚搂着她,笑嘿嘿直乐。
就在这时,却听得有人敲门,肖洒就问:“姐,是你吗?”
傅饶:“是我,臭小子,你快起来!我有话跟你说。”
肖洒看了一眼怀中的丹露,丹露用手推了推他,示意他快去。肖洒赶紧起来穿好衣服走出房,傅饶牵着他的手走到厅屋中央,道:“不对!”
肖洒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就问:“姐,什么不对?”
傅饶:“癞皮巷四合院的地下室不对?”
肖洒:“哪不对了?”
傅饶:“也不是,是地下室那几个淹菜的陶瓷坛子不对!”
肖洒脑中恍惚有雷电一闪,顿时清明过来,一拍大腿道:“姐,你想的没错!我们白天都看走眼了!”
试想,几个淹菜的坛子,用得着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