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钩望着肖洒,脸上阴晴不定,良久才摇摇头道:“不来了。四叔,你从娘胎里就练起功夫吗?怎么这么厉害?有时间教教我好不?”
听得吴钩叫四叔,肖洒笑了,道:“你爸比我厉害多了,干吗不跟他学?”
吴钩:“我倒是愿意学,要他愿意教啊!”
吴达扬就骂:“你个兔崽子!一天到晚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我敢教你?教会你去胡作非为,欺压良善?”
吴钩:“四叔你听!爸,我什么时候胡作非为,欺压良善了!”
吴达扬:“那你为什么把好好的工作辞了?整天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鬼混!”
吴钩脸胀得通红,欲待解释,这时吴漾早已放下手上的东西跑过来,亲热地抱住肖洒的胳臂道:“四叔,你过来了,快进屋坐,我给您泡茶!”
吴达扬一拍自己的后脑勺,不好意思道:“四弟,你看你看,我都被这兔崽子气糊涂了,赶快进屋喝茶。今天我还约了二弟、三弟,他们应该也快到了。”
话声未落,就听得院子外面有人哈哈大笑:“老大,我和老三来了。”
接着就见一个四十多岁身材矮胖满脸笑容的中年男子和一个三十多岁个子瘦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