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作,这两万元算是订金,不然他平白无故也不可能借我这么多钱。”
李舒同是知道肖洒的英语水平的,将信将疑道:“翻译一部著作能给你这么高的费用?”
肖洒点点头:“不瞒您说,我这位朋友其实就是我们京大的一位鼎鼎有名的大教授,名字我就不方便告诉您了。”
李舒同信了,但还是摇头:“借你的也是借,我这辈子不一定能还得起!”
肖洒:“您这么说就是打我的脸!这钱不用您还。”
李舒同直摇头:“那更不行了!”
肖洒和李蔓百般劝说,李舒同就是不松口,坚决不肯在协和做手术,只想立即回潭州。
李蔓最后一咬牙道:“爸,如果你不治好病就坚持要回潭州,那我也不上京大念书了,陪你一起回去,我说到做到!”
肖洒一听,暗中朝李蔓竖起了大拇指。
李舒同一愣道:“胡闹!”
李蔓:“你胡闹在先!”
李舒同:“那你告诉我,欠这么大笔钱,今后怎么还?”
李蔓:“不用你管,我来还!肖洒!这笔账记我头上行不行?”
肖洒被这父女俩搞得头晕脑胀,无可奈何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