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知道,说的一切都是白说!”
戴定远就笑,道:“说得好像你曾经沧海似的,其实不也只是个雏儿。”
肖洒:“所以我和你都得去经历,人与人的不同,就在于经历的不同。你经历过了,我没经历过,那就只能听你的。都没经历过,那就看谁会胡说八道。”
戴定远:“那就说点你经历过的,从今天说起吧,欧阳老师找你是怎么回事?”
肖洒:“不说这个,太近了,一点历史沧桑感都没有。你继续,我接着睡觉。”
戴定远:“接着睡觉?你刚才在哪睡觉?”
肖洒在自己床上躺下道:“图书馆里。”
戴定远:“什么?在图书馆里睡觉,你不怕难看?”
肖洒:“有什么办法?瞌睡上来了,天王老子也不管。再说我一个新生,也没什么形象,怕什么难看?”说着正要闭上眼睛,却见寝室门口人影一闪,欧阳晚晴又走了进来。
戴定远忙恭恭敬敬地起立:“欧阳老师好!”欧阳点点头,走到肖洒的床头,瞪着他道:“你起来!”
肖洒:“干吗?我要睡觉呢!”他赖在床上不起来,以为晚晴要跟他算账!
晚晴一拧肖洒的耳朵:“你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