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泼泻。
然而,尽管疲倦,他却没有忘记那条木船,
转过身子,扑向海浪,抓住船沿,
蹲缩在船体的中间,躲避死的终结。
巨浪托起木船,颠抛在它的峰尖,忽起忽落,
像那秋时的北风,扫过平原,吹打
荡摇的蓟丛,而后者则一棵紧贴着一棵站立;
就像这样,狂风颠抛着木船,忽起忽落,在大海的洋面:
有时,南风把它扔给北风玩耍,
有时,东风又把它让给西风追击。
”
“这还是第五卷。”
她乖巧点头,颔首,继续!继续!还想听!
还用小胳臂碰了碰他的手臂。
他又是一声轻笑,用鼻尖轻触她的脸颊,吁了一声:“真是个小声控!”
她用小胳臂继续肘他,快点!继续!继续!
不要打扰她听诗!净捣乱!云起心里腹诽道。
完全忘了,念不念诗,全在某人的一念之间。也不怕他不念!
封殇被她这类似撒娇的小动作挠到了,心有些痒痒。
察觉到她对他的期盼,便又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