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坐一会儿,我就进去了。歌德特别和蔼,兴致特别高。他谈得很多的是他关于颜色的学说以及他的顽固的论敌。他说他觉得自己对这门科学有所贡献。
他说,“要在世界上划出一个时代,要有两个众所周知的条件:第一要有一副好头脑,其次要继承一份巨大的遗产。拿破仑继承了法国革命,弗里德里希大帝继承了西里西亚战争(西里西亚战争即三十年战争,对德国破坏很大。),路德继承了教皇的黑暗,而我所分享到的遗产则是牛顿学说的错误。现在这一代人固然看不出我在这方面的贡献,将来人会承认落到我手里的并不是一份可怜的遗产。“……
”
诗12:59:22
“好好休息。期待你的佳作!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