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儿子占了她儿子的爵位,她的儿子比自己的儿子出息,不必远派江南,而自己的儿子从小便不得他父亲的喜爱,更是不受父亲的任何期待。
一切都因这个未曾嫁入荣昌侯府的女人,她成了老侯爷心中的白月光、朱砂痣,成了他一辈子的惦念。
老夫人目光悠远,仿佛在回忆过去,然而回过神来目光触及自己的手,终究是幽幽叹息,“我终究是老了,要来下面跟你们见面了,你儿子如今是侯府当家人,但我下来了依然是跟他合葬的正经侯夫人,你越不过我去。”
没过几日,老夫人便带着陈氏启程回江南。
临走前,老夫人把罗裕叫去了一趟,回来之后罗裕从账上支取了十五万两银子,又叫了宗亲做见证,大房和二房正式分家。
温雁菱看着空了一半的账房存银,心痛得都上火牙疼,把罗裕赶去自己院子住了一个月。
可罗裕一时间没顾得上自己被赶出主院这事儿,全因着那些按捺不住的人开始动作,他嘱咐温雁菱看好孩子们,连府中的护院都多了一倍,每日巡逻。
知道罗裕那边紧张,温雁菱把三个孩子安顿好,罗子彦也重新拨了个挨着她的院子,三个孩子在一块有个照应,她也没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