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拿点好处,还请陛下原谅。”
皇上掀了眼皮看他,放下手中的朱笔,道:“你可想清楚了,若是摆在明面上,可就没有往日那般清闲了。”
罗裕哭笑不得,“陛下,您哪只眼睛见着臣往日清闲了?”
“你可是上京城有名的风流雅士,还不清闲。”皇上笑眯眯道,“听说荣昌侯夫人如今大刀阔斧发展侯府产业,如今是蒸蒸日上,据说那个什么车马行倒是不错。”
罗裕愣了一下,笑道:“我家夫人那是小打小闹瞎折腾,倒是让皇上在意了。”
皇上叹了口气,“看在你多年的忠心上,那车马行朕可以让你夫人好好做下去,不过你要把朕这个人情给记好啊。”
罗裕无奈笑道:“皇上折煞微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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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雁菱听着杨崇的禀告,蹙眉道:“你说官府阻挠不给批文,这是为何?”
杨崇惭愧道:“是属下忽略了这一块,车马行至每个州府都需要批文,若是我们到时再去官府搞批文,实在过于繁琐,属下就想若是能在上京办好路引,就能畅通无阻,却没想到是属下异想天开了。”
“府衙可有说如何才能办这路引。”温雁菱问道。
杨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