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紧打火机,踮起脚尖将火苗一点点送在傅津南嘴边。
傅津南瞧着唐晚那张白净认真的面皮,神情恍惚了几秒。
眼见火苗式微,傅津南咬住烟头,垂着下巴凑近打火机。
点火间,傅津南一直盯着唐晚的手。瞧见唐晚右手手背中心的小黑痣,傅津南扯了扯唇角,似笑非笑说:“听说右手背长痣的女人大多无情刻板且精于计算。你是不是这样的?”
唐晚眼皮一颤。
定了定神,唐晚面无表情说:“你不是不信这一套?”
傅津南啧了一声,故意问:“哪儿套?”
“……”
沉默几秒,傅津南问:“怪力乱神这套?”
唐晚瞪了眼傅津南,没说话。
傅津南不为所动,贴在唐晚耳边胡扯:“以前确实不大信,现在不得不信了。”
“前几年我去慧仁大师那算了一卦。说我命里有情劫,来者西南人士,性温良,自小体弱多病——”
唐晚抬头,望向傅津南的眼神充满不可思议。
等看清傅津南眼底明晃晃的笑意,唐晚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哪有什么大师算命,全是他胡乱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