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性地扶了扶眼镜。
上了驾驶座,孙计扣好完全带,扭过头格外友善地看她一眼,问:“唐小姐,是去西站?”
好久没有听到‘唐小姐’这称呼,唐晚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孙计是在叫自己,晃了晃神,唐晚低声呢喃:“孙助理,我比你小好几岁,叫唐小姐怪不好意思的,你就叫我唐晚吧。”
说完,唐晚看了看时间,又补充:“距离列车到站还有两个小时,路上你不用着急,慢点开。”
孙计对于称呼的事不好说什么,只含糊不清地略了这个话题。
私心论,孙计跟她并没关系,仅有的一层还是跟傅津南沾边的,他拿的是傅津南的工资,自然什么事都以他为先。
唐晚也是过了好几个路灯才想通这事。
歪过头望了望天空,今天天气不好,头顶灰蒙蒙的一片,让人分不清真假。
一路不算堵,孙计开车很稳,没傅津南那么莽撞。
昨晚到下半夜才眯着,路上唐晚没坚持多久,走一半就睡着了。
醒来车子已经停在了车站地下停车库,车里孙计正在打电话。
唐晚没刻意听却也知道这通电话来自傅津南。
电话里傅津南交代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