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给什么。听她要糖葫芦,拿着车钥匙就出去给她买。
出去绕了一圈,买了几串山楂口味的、还有两串橘子、草莓口味的。
到家门口刚好撞见傅曼的车,傅津南当场摁了两下喇叭。傅曼瞧了,降下车窗问他:“刚回来?”
傅津南呵呵一笑,“那哪儿能啊,自然是比您这大忙人要早。老太太那儿我可都请了安了。”
姐弟俩打小儿就在傅家高压教育下长大,不过长着长着傅津南就长歪了。
傅曼随了老太太,性格强势,做事果断,进的是政府机关。
平日忙得天昏地暗,哪儿有功夫管家里的事。
听傅津南这么说,傅曼眼一眯,这威严自然而然来了,“你这是打算跟我闹什么?”
傅津南立马投降,“我哪儿敢。”
傅曼这才收回眼神、开着宝马进院子。
傅津南几乎是傅曼带大的,对她有敬畏之心。
在外面他怎么疯都行,到了家里,尤其是傅曼面前,那一定是守着规矩的。
倒也不是单纯的怕,而是这些年傅家全靠他姐一个人撑着,要不是她,走这条路的人就成了他。
傅津南最讨厌这些麻烦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