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砸吧嘴,慢慢勾下腰凑近床头,伸出食指小心翼翼沿着傅津南的唇线勾勒。
勾了一圈,唐晚紧着呼吸去碰傅津南的眼睫毛。
指尖刚挨到睫毛,床上的人毫无征兆地睁开了双眼。
唐晚手一抖,不小心戳到了傅津南的眼角,指甲盖划了一道口子。
血珠子飞快冒出来,唐晚懵了,想要伸手去擦。还没碰到伤口,傅津南的脸就躲开了。
傅津南眼皮一撩,抓着她爪子兴师问罪:“大早上谋杀亲夫?”
唐晚被谋杀亲夫四个字震得晕头转向。
傅津南幽幽转醒,脸上挂满不耐烦,整个人处在暴走边缘。
唐晚瞧了,立马明白。
这人有起床气,还很大。
怕伤及无辜,唐晚硬是坐在原地不敢动分毫。
缓了一阵,傅津南捏着捏眉心坐起来,睨了两眼不敢说话的人,傅津南鼻子里溢出一声哼笑,“刚不挺大胆的,现在怎么不吭声了?”
还没想到合理的解释,唐晚胸口的浴巾就散开了。
胸口一凉,唐晚条件反射伸手捂。
犹豫间,身上早被剥得一干二净,哪儿能捂得住。再说,这欲拒还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