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带。”傅津南提醒。
唐晚滞了一秒,转过身、听话地扯过安全带拴好。
车厢再次陷入僵局,唐晚缩了缩脚,几次想开口说话都没找到借口。
直到车转进二环路,堵在了红绿灯路口,唐晚才搭话:“北京的交通好像总是这么堵,我刚开始来北京的时候就很不习惯。很多事都不大习惯。”
“现在习惯了?”傅津南审视了两秒唐晚,问。
唐晚埋下头,声音有些低:“也不怎么习惯。刚来时候很想家,我是个泪点很低的人,经常哭。”
傅津南不可置否地看了眼唐晚,说:“倒是说了句实话。”
唐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快下雪了。”
“嗯??”
“下雪了,某些想家的小姑娘就可以放假回家了。”
傅津南的语调里夹着两三点调侃,又带了点莫名的宠溺,惹得唐晚很是难为情。
抓了抓衣角,唐晚滚烫着脸说:“其实在北京也挺好的,可以见你啊。”
到底是亲密话,只能特定时候说才有用,这会儿说出来,傅津南除了最初有点诧异,到后来已经恢复了平静。
没说一句好,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