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声交叠而过,偶尔还传来一两声低咳。
沉默良久,唐晚动作僵硬地扯了扯嘴皮,小心看向对面的傅津南。
唐晚进包间他就已经脱了外套,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衬衫,领口解了两颗,袖口也挽了一截,显得人没那么严肃、拘束,反而多了几分随意、懒怠。
打量完,唐晚将话仔细斟酌一番,小声解释:“我闻不太惯羊肉味。刚刚不是故意针对您,是我自己的问题。很抱歉,这顿饭被我搅成了这样,要不下次我请,当赔你的?”
“闻不惯?”傅津南掀开眼,径直看向满脸局促的唐晚,问。
唐晚紧了下呼吸,克制点头。
“怎么比我还难伺候?”
唐晚听完,脑袋埋得更低了。
傅津南到底没跟一小姑娘计较,这家吃得不尽兴,又换了另一家。
唐晚本就存着愧疚的心思,这次傅津南点什么她都一个劲地点头,只差没把“我都可以吃”刻在脑门儿,活脱脱一讨喜的吉祥物。
点完,傅津南把菜单随手递给一旁候着的服务员,等人离开,傅津南这才抬眼皮睨了下撑着下巴凑在桌前、眼巴巴盯着他的小姑娘。
睨完,傅津南问了一嘴:“有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