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从来不肯明说,但也能料想到她对于家庭的眷恋和向往。她没体验过家的温暖,只能从别人的只言片语中窥得“家”的概念,“父母”的概念,眼神里偶尔闪过的期待也被池绍捕捉到。现在既然瞿檀肯跟着他,那这辈子就是他的人了,总归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有家可栖”。池绍又想了想一些有的没的,小心地从自己落在地上的外套中掏一张卡片,放在瞿檀的枕边。
第二天,瞿檀睁眼看见池绍的时候还感到不可思议。她迷迷糊糊才想起来自己干了什么混账事,又不太好意思地直起身子,亲了对方一口:“早上好,哥。”
“早。”他舒展身体,活动自己的腰杆,挺翘的臀中暗暗传来隐痛,忍不住又吸了口凉气。
瞿檀知道自己昨晚做得有点过火,池绍的脖子上一溜被咬的牙印看上去像项圈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人终于将他绳之以法:“没太疼吧?”
“没,还算有良心。我现在还能陪你玩几年,过几年老了就不一定了。”
“你放心好了。”瞿檀知道池绍还挂念着那么些过激py,“我没想让你测试人类极限。”
池绍干巴巴笑笑,自己骨头快散架了,那小姑娘还浑然不觉。
自以为良善的小姑娘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