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慰他翘的老高的前端,池绍恍然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无助的声音像是呜咽。
等池绍闷哼着射出来,张着唇,一脸迷惘的躺在床上时,瞿檀心满意足:“池哥,我觉得这辈子值了。”
池绍半天才回神,顺了口气,不觉得自己屁股有那么金贵,嫌弃地说:“你怎么就这点出息。”
怎料瞿檀听到这话突然起身,按住池绍的肩膀,头蹭在他的脖子上说:“哥,我觉得我有病。”
池绍的心咯噔一下,还没来得及安慰她什么,就听见瞿檀继续道:“怎么你越骂我,我越想肏你。”
池绍:“……”
笑盈盈的瞿檀架起男人的腿:“哥,再来一次呗。”
“……操……你轻点……”
——
凌晨叁点,瞿檀终于折腾够了,倒在床上,进入梦乡。
池绍睡得不安稳,半夜醒来觉得自己被瞿檀活生生蜕掉了一层皮,偏偏那人还一脸安逸的睡在他的身侧。
他望着她的目光无奈又温柔。这些年,因为过百万的年收入和居高不下的人气,数不清的人嚷嚷要“嫁给他”,但池绍跳出热爱的游戏圈,在外界的眼光下审视自身,却只能自嘲自己不过是个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