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怕恶霸得很。
左翎咧嘴笑,她也实在没工夫应付这俩十万个为什么的好学生。“相公,我想洗澡。”躺了半个月,也不知道脏成啥样了。
秦直抒挑挑眉,也行,他也想洗了,“自己跟上。”
左翎咧嘴一乐,一个飞扑跳上秦直抒的背,“人家还是病患,相公背。”
秦直抒邪气一笑,拿上左翎唯一的换洗衣裳,“你倒是会得寸进尺。”
“相公是能者多劳。”
“刚刚不是还想跟我没完吗?”
“什么时候,谁,相公记错了吧?”
“嗤,”秦直抒嗤笑,对小娘们的脸皮认知又上了一个台阶。
左翎乐颠颠的,已经练就了不需要秦直抒搭把手也能牢牢贴在他背上的本事,晃悠着小短腿,“相公,怎么不从后院走?”
“后院不方便。”
“为什么不方便?”
秦直抒不搭理。
左翎磨磨牙,她也不是很想知道,不说就不说。
“相公给我喝参汤了吗?”她闻见味了。
“狗鼻子倒是灵。”
左翎龇獠牙,“相公是特意去山里给我找的人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