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拳头嘭嘭的朝着王金蛋一个人砸,看老娘们能叫嚣得多厉害。
王金蛋简直想死一死,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娘啊,亲娘啊,不能报官啊,东西是我偷的,是我偷的,报官我就得去坐牢,挨板子,我不想死啊,娘,不能报官。”
“啥?”陈荷香尖声吼叫,“儿子,别怕,他不敢打死你的,别替他背锅,秦直抒这个畜生死定了。”
王金蛋哭唧唧,他才死定了,秦直抒是不敢打死他,但敢打得要死不活,“娘,我说的是真的,东西是我们拿的,特意孝敬给秦爷的,真的,大哥,虎子,你们说话啊,是不是我们拿的,是不是?”
两人刚刚缓过劲,怕秦直抒又回头揍他们,赶紧点头,“是是,东西是我们拿的,昨天天黑前拿的,特意拿来孝敬秦爷的,不是他偷的,不能报官,报官我们就完了。”他们只敢窝里横,哪敢闹上衙门,仅仅是听个名就吓得半死。
“儿子,你说的是真的?不是被打怕了故意这么说的?”李达三,牛高马大的猎户,对自己瘦巴巴的儿子还是疼的,哪怕不是唯一的儿子。
“是真的,是真的,爹,兔子是我拿的,秦爷就没进过村子,我们三昨天天黑前,先去大哥家拿的肉,再拿的兔子,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