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秦荣氏整天拎着出门的那个,里面垫了块白布,上面放了七八个白生生,软绵绵的白面馒头,一看就很有食欲。
“谢谢娘。”只吃菜是不管饱,左翎以前不管什么时候,吃什么东西,都得吃点米面一类的主食才会觉得完美,要不然总觉得还差点啥。
“呃……”好饱,来这里三天了,终于吃上了一顿饱饭,左翎心酸得想哭。
破草棚子另一边,有一堆干草,左翎撑得瘫上面揉肚子。
旁边躺着秦直抒,正剔牙,这回是真剔牙。
老秦头和秦荣氏也好不到哪去,靠在歪脖子树下消食。
院子里四个人,一个比一个颓废懒散,穷,是有道理的。
左翎伸出短蹄子,踢踢旁边的秦直抒,“你换了多少肉,不止两斤吧?”别说,狗东西挺会换的,全是上好的五花肉。对穷人家来说,油水没有大肥肉多,算不得好肉,但口感是真好,做红烧肉才完美。
不能想,口水又开始泛滥了。
秦直抒大长腿一伸,把小短腿压下边,任凭左翎怎么拽都拽不出来,气得喘了两口粗气,索性不管了。
秦直抒勾唇,笑得跟奸诈的狐狸一样,“好吃不?”
左翎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