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想必又想到了什么鬼点子。
到了宫门口进不来怕是因为没有带令牌,栗天麟想着自己之前在某人房间中拿到的令牌,不由得勾唇,这个小他有还真是傻,她若是想要进来,宫门口的那些守卫还不让她进来是怎么的?
陆郴柯今日看着远处的马车,命人关上了窗户,这一品居的最高层,果然能够看清皇城中的任何一个地方。旁边跟着的人看着自家主子的眼神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不由得想起来之前夫人说的话:不论什么情况,都要促成这门婚事。
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就算陈大人有别的心思也没办法去担这个欺君的罪名。更何况今日早上她已经收到陈家大小姐的来信,说事已经找到解救之法。他们家是有钱,但是就算是有钱在这个年代也是比较卑微的,只有进入了上层社会,才能够将这些钱财发挥到她们最重要的地方去。
她是没有什么雄心壮志,但是再由着自家儿子的做法,只怕自己以后想要实现这个梦想更是难上加难。
陈欣微微一笑:“我想娘娘应该是没有带出宫令牌,而守宫门的人是认识牌子不认人,娘娘应该就是在想怎么进入皇宫,我带你进去就是。我知道你什么性子,这件事如果不是因为闹出的动静太大,你既然走了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