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现在 的采春是已经悔过了还是和当初一样只是替别人在办事?
向欢阳出来的时候采春睁大了眼睛,脸上全都是惊喜:“小姐,你总算愿意见采春了。”
说出的话算不上利落,却是字字清晰,向欢阳走到了采春的身边,直视着采春脸上的伤痕,见采春那惨白的脸色,也就知道采春身上的上绝对不止脸上那么一点点莫不然也不至于只能够这么躺着连起身都是问题,这个时候的采春和瘫痪了有什么差别?
“怎么回事?”是谁对于那么一个女子竟然能够下这样的毒手呢?
采春还不曾回答,泪水就已经从脸庞划过,向欢阳不知道为什么,却转移了自己的视线,只怕自己会在采春的泪水里看到什么自己不能够接受的事情。
采春不明白向欢阳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于是只能自己开口道:“是相爷对采春说了揽月楼,采春这才猜想是小姐在这里。”
这话说完采春又是剧烈地咳嗽,那声音凄惨得向欢阳有些愧疚,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再这个时候问那么多?毕竟这身子才是最主要的,自己这般做是不是太不把采春的健康放在心上了?
正想要堵住自己的耳朵,好像这样就能够自欺欺人地给自己说采春是没事的,这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