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看向向欢阳,向欢阳抬眸也看向他,只见那男子看清向欢阳面容便登时一惊,方才还未说完的话也被他咽回了肚子里。
“可是向家姑娘?”那男子突然转换了话头,小心翼翼地询问了一句。
虽是问话,却已经是肯定的语气。想必方才他说声音像是故人便已经猜到了向欢阳是谁。如今看清了容颜便已然肯定。
只是可惜,向欢阳并不认得他。
豪船与向欢阳的渔舟靠在了一起。
“确实。”向欢阳淡淡应了一句,不知这二人是什么身份,也不再多话。
“果然如此。”那书生打扮的白衣公子赞赏地看了一眼那月白色锦袍的男子,似是夸奖他认对了人。随即见向欢阳穿得单薄且面色苍白,又紧张询问道“外边甚寒,向姑娘为何站在这里。”
“纵一苇之所如,凌万顷之茫然。有何不可?”方才向欢阳对这白衣公子是有些好感的,只是当隔得近了,看着这公子长得面容白净,声音又柔和软襦,不免觉得他太过女气了,更何况这人看向自己的目光丝毫不知避讳。因而向欢阳说话也就不那么客气了。
“姑娘好兴致。”那白衣书生似乎丝毫没有感受到向欢阳的不悦,兀自赞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