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天麟在一旁并没有说话,周志远对自己的指控,在他的眼中并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地方。
向欢阳轻飘飘地看了一眼栗天麟,也觉得周志远是因为自己的二伯父而对男人有了偏见,从没有想过,一语成谶,这就是往后和栗天麟的未来。
“当初,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在这肮脏的周府继续呆下去,于是我离家出走,打拼出了自己的事业,你看,现在整个周家是沧州最富庶的人家,我是不是很能干?”说着就阴测测地笑了,而后激动地指着这地上的白骨“我要报仇,所以我搞垮了他。”
“可惜他一直都不知道是我搞垮的他,他还傻兮兮地来求我救救府中的人。”周志远说话间那得意的模样让向欢阳只觉得心中压抑得厉害,说到底,这周志远不过是一个被不幸毁灭了的可怜人罢了。
“我早就等着他来了,我抓好了毒蛇等着他,他一来我就把他关在了佛像里。”那阴阳怪气的语气向欢阳听着只觉得浑身都冷了起来,周志远的眼里满满的都是泪水,但是嘴角却扯出了笑容。
“我将我母亲接了回来,我让我母亲每天在佛像面前守着他,他们不是喜欢肮脏地在一起吗,我让他们每天都在一起。”
栗天麟走过去紧紧握住向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