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梨花椅上,笑问:“王爷不是什么都能够阻止吗?”
这话说得是在夸奖栗天麟的能力,而事实上不过是在重申栗天麟阻止自己开酒楼一事,栗天麟虽说和向欢阳接触的机会并不多,但是她的意思他却也是听得出来的。
“你就这么想有自己的势力?”栗天麟这般问,低下头锁着向欢阳的眼睛,双臂撑在了椅背上,将向欢阳困在其中。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向欢阳的脸上,向欢阳不自在地别开了头。
“你就这般怕我开个酒楼吗?还是王爷的实力也不怎么样,莫不是我一个酒楼,王爷就控制不住我了?”那么明显的激将法,却让栗天麟神色一变,他何曾不知道这是向欢阳的激将法呢,但是他听着这话心中就是不舒服。
向欢阳心知栗天麟并非那么坚决了,于是继续道:“欢阳既然答应了这一年内帮助王爷,那就自然不会反悔。”
“这一年里和王爷一条线上,必定得罪许多达官显贵,若是欢阳无能,一年后,即便是王爷还了欢阳自由之身,欢阳也没命活着不是?”向欢阳伸手推开了栗天麟,从梨花椅上站了起来,平静地看着远方,目光悠远,倒是一个深谋远虑的女子。
栗天麟将信将疑地看着向欢阳:“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