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下雨?”向定和三贤王之间必定有着不一般的关系,以至于向定不帮自家人,反倒是根针三贤王一起发问。
“回禀父亲,栗王爷来了。”这话说得胆胆怯怯,才刚一说完,又惊慌失措地跪在了向定的面前“父亲明鉴,女儿向来谨守礼法……”
三贤王看向向欢阳,并不能够理解栗王爷来了和鞋湿了有什么关系。
“皇叔也在。”在三贤王那严肃的目光下,向欢阳只觉得任何的谎言都无所遁形,三贤王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气让向欢阳站在这里已经无法思考,就在这个时候,栗天麟浑厚的声音却传了过来。
三贤王看向栗天麟:“是,和相爷几十年的交情,却许久不曾走动,如今才来联络联络。”
栗天麟并不在意,只是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向欢阳:“欢阳不是说给本王亲自准备早膳吗?”
“回王爷,早膳已经备好了,欢阳只怕在厨房沾了油污,这才准备去换一身衣裳。”原来是刚去过厨房,厨房里倒是也是湿漉漉的,这倒是能理解为什么向欢阳的鞋是湿的了。
“云宁郡主的房间不在这边啊?”三贤王眉头微蹙“这走到了这里,怎么脚印是从书房那里才有的。”
谎言被拆穿,向欢阳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