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却并没有恐惧,反而想到了栗天麟首次救下自己那摘叶伤人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气息,她不觉得这恐怖,只觉得极其具有安全感。
“父亲不知道什么目的,今日对我倒真是好。”向欢阳不知不觉间就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但未免纵容得有些过了,不管我怎么对待大夫人,他也不阻止,而这一次,我更是得罪了元尚书的嫡子,并且毁了揽月楼,这么大的事情,今早也就那么莫名其妙地被揭过了。”
这确确实实来人询问,且说揽月楼要求赔偿,这揽月楼是多大的产业?只怕要花掉向府好几年的收入,这向定倒是淡定,一耳光都没有甩在向欢阳的脸上。
“元火?”栗天麟想不通也暂时放在了一边,这才是刚开始,只要时间久一点,相信向定的目的自然会出来的。
他就不信是狐狸还能够没有尾巴?
“正是他。”向欢阳的态度变化也是挺快的,这栗天麟平平静静地和自己说话,她倒是也就平静了下来,这说话竟然也不带刺了。
这感觉就好像是两个相交多年的好朋友在一起诉说着家常一般的自在。
栗天麟想到那个喜欢骑着一匹白马,眼睛里永远充满着自信的元火,实在是想不通他怎么会和向欢阳有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