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欢阳这又将自己的耳坠摘下来给了季兰。
要说向欢阳与栗天麟见面的次数并不多,栗天麟也未必注意到这个耳坠是自己的,于是才交到季兰手上,向欢阳又赶紧抢了回来。
重新拔下自己头上的发簪递给季兰,正是当初栗天麟送她的那一支,记得当初栗天麟曾夸她佩戴这只发簪很漂亮。
想必自己送出去的东西他应当是有映像的吧。
不经意间陷入了回忆,自己都不曾发现自己红了面庞,竟然和方才采春的模样十分相似。
“小姐,你怎么了?”季兰好奇,虽然猜到了什么,却不敢肯定“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小姐你可得多长一个心眼。”
犹如一盆冷水浇下,向欢阳立马清醒了过来,意识到自己竟然因为栗天麟出神,心中又羞又恼。
“这辈子,我都不可能和帝王家有关系。”不经意间这般说出,看着季兰不认可的表情,就明白她们大抵都只是以为自己在说笑。
毕竟自己的婚约可是皇帝赐下的,按理是确确实实不可能有任何的变故的。可是他们又哪里知道她和栗天麟事实上还有一个一年之约呢?
向欢阳是喜欢栗天麟这样的人的,她钦佩栗天麟的实力,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