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障!”向夫人的心腹刘妈妈朝着欢阳啜了一句,一口唾沫准确无误的落到欢阳脸上,“鞭子拿来!”
刘妈妈教训人最喜欢鞭子,既能狠狠的伤人,事后又能被衣服掩饰住伤痕,看不出好歹。
欢阳冷笑一番,忍着恶心,假意一个重心不稳,朝着高坐在上的向夫人扑过去。
直到将那脏污的唾沫全部“不小心”擦到她的脸上眼上,甚至嘴角也没放过,才跌跌撞撞倒回地上后,唉哟唉哟地叫得可惨。
周围各个浓妆艳抹头戴珠钗的女子全部愣了,欢阳又赶紧知错般的从地上爬起,拿着夫人的袖角给她擦脸,一边将那唾沫均匀地给她摸了全脸,一边还念念有词,“孽障总是喜欢做些畜生不如的事,你们实在要跟着动物学,我也救不了你们。”
直到向夫人的脸成了猪肝色,欢阳这才退后几步,拿着刘妈妈手中的鞭子,朝着刘妈妈臃肿的身材狠狠抽了几鞭:“你既然主仆不分,那我今天就不辞辛苦好好教教你,让你明白,什么叫主,什么是仆!”
她的一番话说得霸气,鞭子更加不逊色的抽得啪啪响,空气中似乎能听到皮开肉绽的声音。
“你、你、你,放肆,还有没有家法了?!”向夫人恶心的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