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您是城里的老爷…而我…”小女孩缓缓开口，不过没有将话说完。
“不，我们真的很像，你在等你弟弟，我也在等我妹妹呀。”白苍云笑着问道摸了摸她的脑袋，“你爸爸妈妈在外面上班吗？”
“没有…外婆说他们都死了。”
“对不起。”白苍云叹了口气，蹲下和她一起在火炉旁取暖，“你叫什么名字？”
“孙毓。”
“很好听的名字。”白苍云回道，然后沉默了起来。
“叔叔您呢？叫什么名字？”孙毓转头看着白苍云。
“我叫白苍云。”
“您快进去吧，雪要下大了。”
“好。”
白苍云将自己的羽绒服脱了下来，披在了她的身上，“孙毓，你要好好长大，和你弟弟一起，好好长大。”
“叔叔，人生总是这样艰难吗？还是只是小时候才这样？”孙毓忍不住开口问道，一双眼里满是希冀。
“只有小时候是这样。”白苍云回答的非常认真，摸了摸她脏兮兮的小脸蛋。
楼房的顶楼，高艾听着他们的对话，忍不住摇了摇头。
人生，应该总是那么艰难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