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罢了。”黄纵洪笑着摆了摆手,他生在帝都,去看过几场戏,这枪是高嚣的宝贝,只给戏班里最好的刀马旦用。
“秋儿姐,你很想主公杀了吴宏清吧?听牛鼻子说,这是一个厉害的主儿。”褚东魁捂着脸,靠在范秋儿身边问道。
“你信不信我把你另外半张脸也打肿?”
范秋儿的声音很柔,但褚东魁却不觉得她这话很温柔,连忙点了点头,“信!”
楼上,白苍云来到了韩貂龙以前的办公室里,坐在椅子上,玩鹰弄犬。
“主公,这人我试探过了,可用。”法错埋着头,依然恭敬的说道。
“你闭嘴,让他说。”白苍云淡淡道,然后看向吴宏清。
法错闻言,将头埋的更低。
吴宏清也正看着白苍云,和白苍云目光对视后,煞有其事的行了一个礼,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白爷,我只说一事!”
“嗯,说。”白苍云点了点头。
“您二叔白格鹿,并非死于刘祁之手!真正的幕后凶手,另有其人!”吴宏清郑重的说道。
白苍云目光闪了闪,连灵儿都不知道这事,他是怎么知道的?
“白爷,您的眼神告诉我,在下并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