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苍云闻言,不再多说什么,闭上了眼睛。
薛玉又从包裹里拿出了一瓶洗头液,倒了几滴在白苍云的头发上,然后双手十个细长的手指插在了白苍云的头发中,开始交错磨搓,一瞬间便擦掉了大部分的油漆。
白苍云只觉得头皮发麻,脑袋一紧一驰,又痛又舒服。
“先生,力度合适吗?”薛玉问道。
“合适合适…”白苍云咬着牙关回道。
…
另一个房间里,黄洛夕趴在spa床上,背后一位中年女人正在为她按摩。
不知道是不是房间里的温度比较高,黄洛夕的脸一直红着。
她在想刚刚在新基地门口,白苍云护住自己时的霸道。
同时,她也在想,如果当时天上落下来的真的是那种一下就能把人砸死的东西,白苍云是否还会护着自己?
她突然又想起了当初父亲黄纵洪对自己说过的话。
‘和白苍云比起来,他张兆丰狗屁都不是!’
张兆丰,就是南岭的那个头号公子哥,上次九州去羊城参加hs电竞帝国的活动,黄洛夕也抽空和张兆丰见了一面。
毕竟当初,黄洛夕差点就和张兆丰好上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