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的女儿女婿不死,我就要死,教授就要死,我们没办法。”
裂空听了,不由发出冷笑,说道:“真是好一个身不由己啊!”
总督微微皱眉,他道:“无论如何,做这件事的人是我和教授,我不恨你,我不怨你对我们有什么看法和敌意。无论你有什么敌意,那都是应该的,我理解。”
“但是到了今天,教授死了。我也可能很快坚持不下去,所以说,我要试试尝试一下新的方法,我想摆脱陆丰的控制,而你也这么大了,我们这个年纪,总盯着过去的事情,对未来有有什么现实的好处和利益呢?如果你觉得我对不起你,我可以在以后的合作之中给你所补偿,但是我认为,我们不应该在这里无意义的互相消耗,我们今天的年龄和身份,应该更理性的处理这件事情。”
裂空听了,有些意外,他对总督不无嘲讽的说道:“你,反抗陆丰?你不是早就甘心做陆丰的一条狗了吗?”
“呵呵,又有谁会真心的在他人胯下做客呢?”总督自嘲笑了一声,说道。
裂空听了,半晌没有说话。
“裂空,十年前,我们算是朋友,我知道你本质还是一个很理性的人呢,今天才和你说这些,如果你要报复,十年前早就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