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人我很清楚,根本产生不了对某种主义的信仰,至于极端爱国者,他们是把自我活没有了,绑定自己成为国家的一部分,没有自我,只有国家和民族,这我而已做不到,我是个很自我的人,独立感很强的人,我根本没办法把自己划归到某类人之中去找归属感。”
“在我排除成为这三种人的可能性后,我继续寻找超越死亡恐惧的人,结果我又找到一种人,就是古典哲学家,他们能依靠理智超脱恐惧。”
“那个很出名的哲学家苏格拉底,就是一个依靠理智,完全摆脱了对死亡恐惧的人,甚至在临死前,都保持着勇气,冷静和理性,在被不公正审判,明知道必死的时候,他依然不想逃跑,在喝下毒酒已知必死后,他依然从容,甚至反过来安慰他的朋友。”
“我知道这段历史后,就对哲学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苏格拉底这人有一句名言,他说‘哲学家的一生就是练习死亡,哲学家准备好去死,即把生命视为死之准备状态。’,我当时看过之后,身上有一种过电的感觉。”
“在我少年时,我对死亡的极大恐惧和焦虑让我接触到了哲学,呵呵……我当时完全没有想到,我会从当时那个极度忧郁的人变成今天,我知道有学习哲学越学越迷茫,越来越痛苦的